璟庭微微颔首,随手取出一块绢帛扔到他身上,“这块绢帛是从你枕下搜到,你作何解释?”
绢帛上画的是一个绝色少女端坐林中弹奏箜篌的光景,运笔凝练质朴,却有一段自然气派,四周梨花清丽孤绝,有无限生机,将天地晕染进如诗画卷中,女子裙带飘飞,有吴带当风、曹衣出水之美。
君煜注视着绢帛心想,他现在身上脏,该弄花她的脸了,这不好。
他如此注视着清辞的画像,眼神又是缱绻又是怜惜,璟庭面色微冷,随手捡起绢帛,一团橘黄火焰从他掌心腾起,绢帛瞬间焚成灰烬。
君煜怅然若失望着灰烬在风中消散,璟庭皱眉淡淡说:“你还不肯认?”
君煜看向他静静说:“我的确心悦公主,可我每次拜见公主都是与五殿下一起,从不曾有任何逾越之举,遑论绑架公主。”
璟庭若有所思看着他,直觉他说的是实话,可清辞不会随意诬陷人,她一定是看得真切才指认。
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?
他沉思片刻,取出手绢擦了擦手,又随手扔掉才起身走到牢门外吩咐狱卒:“请医官来把他身上的伤治好,没有本殿允许,任何人不得再对他用刑。”
清辞打坐完缓缓睁眼,璟庭正坐在她身旁含笑望着她,清辞脸微红,“叔叔来了怎么不叫我?”
“方才看你打坐,怕你走火入魔所以没叫你。”他将她压到身下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暖烘烘说,“我们成亲以后是不是还没同房过?”
清辞脸更红了。
距离他们成亲已过去两个多月,本来这段日子早该同房过好多回了,可成亲那晚璟庭喝醉了,第二日清辞又因箜篌想起那段回忆,连带着这十几世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都一起席卷而来,好几回她都泪流满面从噩梦中惊醒,璟庭每回都要抱着她安慰许久才能哄她再次入睡,哪里还敢再求欢。
这几日他看她心绪已恢复得差不多了,自然要将她这些日子欠下的次数都补回来。
他已将清辞脱得一丝不挂,清辞脸微红,因为是和叔叔,对情事的恐惧渐渐退散,顺从地被他压在身下。
夜色已深,璟庭按住清辞的薄肩,剧烈撞击几回后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蜜壶中,清辞的双腿痉挛般紧紧勾住他的腰,手指插入他发丝中,双眼紧闭仍在沉沦。
璟庭喘息着低头吻她额角的香汗,“再来一回可好?”
她娇娇地轻轻嗯了一声,不由自主夹了夹他的孽根,他于是扶住她的腰缓缓抽送再起金戈。
纵情过后,璟庭伏在清辞身上一边温吞研磨,一边含着她的乳舔舐,见她走神很不满,“在想什么?”
她咬住他的唇吮吸了一会儿才红着脸说:“在想叔叔插得我好舒服。”
璟庭笑如春风拂面,坏心眼地顶了下她的花心,再次缓缓抽动,一边吻她一边抚摸,点火般带起她全身欲流。
许久他才松开她,银丝在两人嘴角牵连,清辞轻轻推开他喘息道:“叔叔你能不能先出去,我有急事。”
第三炮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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